第11章 在生态园里做爱

        晚上下班的时候,刘友明经常约周花花出来,开始他们都到那紫藤凉亭里碰头,坐下来说话,说到夜深了,两人就开始做爱,后来他们胆子渐渐大了,便相约晚上上街。

        从提桥到街上十几里路,打的一会就到了,他们不敢到北街上去,因为七里店在北边,七里店那边的熟人,也会在晚上过来逛夜市,周花花怕熟人看见,更怕金雨凡看见,他们都在南边的街市上玩,玩的时候,周花花总还是怕让熟人看到,在排荡吃麻辣烫,还要找最隐藏的地方,面向里坐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友明说,明天晚上,我们到陈家港去,好不好?

        周花花说,到陈家港太远了,怎么去?晚上不方便坐车回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友明说,骑磨托车,我带你兜风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是一个深秋的下午,刘友明带了一件军大衣,两人骑上摩托车,上了向阳路,往东海边驶去。

        道路很宽畅,这是一条通往海滨工业区的大通道,路上很少有行人,都是些出入工业区的货车,一路上灯光闪闪,他们车子就开得不很快。

        将近傍晚时,到了陈家港。

        陈家港是个渔港小镇,市面很潇条,比七里店小街也热闹不了多少,他们在小街上看了看,都是卖海产的,很少有几家卖服装的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友明说,你要买点什么?

        周花花看看几家服装店,没有一家卖的是正规品牌衣服,比县城差多了,周花花买了两件内衣,一件内裤,一个文胸,拿在手里,刘友明要给她付钱,周花花说,我才不要你付钱,自己付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出来,他们打算回家,刘友明说,就这么回去?

        不想找个地方玩一玩?

        周花花看他的样子,一下来就明白了,她也有了那意思,一想到那种事,她就有了感觉,两人会意地笑了笑,便去找旅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们去了两家旅馆,却因为出来没有带身份证,而开不了房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友明说,不住了,我们走,路上方便的地方多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看着周花花,就明白了,周花花在小店里买了一卷卫生纸,他们开始回头。

        回来的时候,路上货车少了,刘友明便把车子开得很快,集镇的灯光远离了,道路在月夜里舒展开来,宽阔的道路上静悄悄的,前面出现了一条河流,河流上有一道大桥,过了那道大桥,刘友明来时记得,桥下有一个生态园,他们进了那片生态园。

        夜晚的生态园里面一个人也没有,一条大道一直通向园子的深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友明把车一直开到园子里,停下来,关了车灯,熄了火,刘友明一把将周花花抱住,两人便在草地上坐下来。

        秋的夜有些冷,月光净净地照耀着,刘友明开始给周花花脱衣服,周花花说,太冷了,不方便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友明说,上面的衣服不要脱了,就把裤子脱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花花脱了裤子,刘友明也脱了裤子,两人脱了裤子,刘友明把车上的那件军大衣拿来,铺在草地上,让周花花躺下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花花躺在草地上,看着天上的月亮,吁了一口气说,太好了,在这里我们可以无拘无束地做爱!

        刘友明说,只是天冷,不能脱衣服,要是有身份证就好了,下次一定带上身份证出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花花说,还有下次,下次我不来了,要来你和吴作珍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友明说,你瞎说,我怎么会和吴作珍来呢!

        周花花说,我就怀疑你在我之前就和吴作珍好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友明说,吴作珍是和我从常熟一起来的,我们是老同事,她是我家乡人,提桥销售科的陈海涛才是她相好,她才不看好我呢!

        周花花说,那么她要是看好你呢?

        刘友朋在她的胸上捏了一把说,你真能抠着一句话,我只是随便一说……

        周花花噢了一声,笑了,说,怪不得,她常给陈海涛送东西!

        刘友明说,别瞎想了,我要是和她好,还能带你出来,快点,天冷别冻着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花花躺在刘友明的大衣上,撕开卫生纸在自己身下垫好说,快来吧,做了还要赶回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友明把周花花的裤子往下扒扒,可是她的两腿还是叉不开,容不得他从中间俯下身去,刘友明把周花花的内裤脱到下面,周花花把脚擡起来,让他脱下内裤,刘友明也把自己的下面衣服脱光,两人便在草地上玩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月光下,周花花的两条腿,闪着玉色的光辉,在清冷的月光里,周花花的腿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,刘友明便把她的腿抱在手里抚摸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花花的大腿,很肉实,摸在手里肉乎乎的,他便把手一直摸到她的大腿根部,周花花的私处水又流下来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她说,别耽误时间了,每次做之前总要摸,有什么可摸的?

        摸来摸去,能干什么,还是插进去有感觉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友明说,我还没有静下心来,在这里虽然天不知,地不知,没有一个人知道,但我就一直在打抖,不知为什么,下面就硬不起来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花花说,你太紧张了,在这旷野里,还怕什么,就是我们大喊着做爱,也不会有人听到看到。

        怕什么!

        刘友明说,我还是感到像偷的一样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花花说,本来就是偷的,偷的就紧张,只有紧张,才有这个心情,才有意想不到的效果,我就喜欢你这样,好吧,让我摸摸,安慰安慰你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友明向前坐坐,把两腿骑坐在周花花的胸口,便把那阳器,送到了周花花的手里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花花握住刘友明的阳器,说,真的,这鸟还在睡觉呢,那你为什么想要我?

        刘友明说,我也不知道,心里想,这小鸟却不要工作,真是急死人了!

        周花花说,不急,让我来叫醒它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花花把刘友明的那物捧在手中,月光下还能看清,刘友明那物很白,在黑色的草窝里,还是很明显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花花就想起了第一次和刘友明做爱。

        刘友明第一次和周花花在亭子里做爱,开始他先坐在亭子里的凳子上,让周花花脱了下面的衣服,坐在他的怀里。

        由于周花花很急,又有些怕来人,便慌慌地一下子坐下去,当时她也感到自己外口有撕破的感觉,后来因为很高兴,也就没有感觉到怎么样的疼痛,等回到宿舍用水洗下身,那水淋在私处,才觉得很疼,第二天她看到刘友明在车间里走来走去,她顾意不去看他,他也有点不好意思看她,因为那毕竟是他们第一次偷情,互相都把喜悦藏在心中,可是她看到刘友明,常常无意识用手去裆中摸摸。

        趁别人不注意时,周花花提醒他说,你干嘛老是在哪里摸?

        让别人看到!

        刘友明看了她一眼,没有答她,晚上又见面了,刘友明说,昨天晚上,让你弄破了皮,疼一天,现在还不舒服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花花说,一看你这细皮嫩肉的就不行,看你今晚还敢要?

        刘友明说,我刚结婚时,也是这样,那头脑上让老婆咬得青一块紫一块的,可是一个月下来了,天天夜里坚持做一遍,一个月过去,就成了,再不会弄破皮了。

        现在多少天没回家,又变嫩了……他笑了。

        周花花说,那还敢要我?我收了你!

        刘友明说,姐,你骚劲好大,我要,我就要,要成了,就不怕疼了……——